萧径亭原来所说的惩罚并没有打算打上任剑絮美臀的主意,只是见到任剑絮虽然身形修长纤妙,但是胸前的两只奶子又鼓又挺,腰下的屁股也又翘又鼓,圆圆肥肥的,而且这个美人的贵臀刚刚在在甲板上坐过,所以臀上的裙布紧紧贴着两瓣大屁股蛋上,显得尤其的动人。
所以不由多看了几眼,这马上引来任剑絮的不安,便又出言恐吓。
但是萧径亭视何许人也,哪里会理会这些。
任剑絮越是恐吓,他索性打定主意要狠狠将眼前这个美丽狠毒的姑娘打一顿屁股。
见到任剑絮美目以害怕,便立刻要想要逃开。
“你放开我,不然我马上让我爹爹将你满门抄斩!”
任剑絮逃跑哪里视萧径亭的对手,马上被萧径亭一把擒住,仿佛受惊的小鸟一般被萧径亭搂住小蛮腰,接着被扛在肩膀上,犹自玉足乱蹬,小手乱打,小嘴中恐吓得越发厉害。
此时已经视深夜,甲板上的人都已经到下面的船舱中睡觉了,便是那些侍女见到任剑絮如此厉害,更加不敢上来。
所以此时空旷的甲板上空无一人,但是萧径亭还是将任剑絮扛到一处隐秘躲风的角落。
“你还要将我满门超斩,还要砍掉我的手臂吗?”
萧径亭将任剑絮放下,美人儿看来仿佛恶狼嘴边上的小羊羔一般,蜷缩着娇躯连连朝后面躲去。
“不了,你只要放过我,我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也不记你的仇了!”
任剑絮听到萧径亭口中中仿佛有一股松动,不由连忙摇着蛾首,接着仰起骄傲的小脑袋,道:“你要是真敢再碰我一下,所有与你有关的人,所有你的亲人,我都会用最残忍的手法将她们杀了!啊!”
还未等任剑絮说完,萧径亭抱起任剑絮的娇躯,将她整个美好的娇躯按在膝盖上,让两瓣肥臀高高撅起,圆圆滚滚的颤颤微微的,让萧径亭将吸引力从盯在大腿上的两只玉乳转到眼前的这只大屁股上面来。
“你绝对不可以脱我裤子,不然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饶过你!”
萧径亭一手按在任剑絮美好的蛮腰上,任由美人儿这具娇躯做激烈地扭动,享受着美妙娇躯激烈摩擦的消魂味道。
听到任剑絮的话后,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先前萧径亭在她美臀上点了六指,现在两瓣雪白的屁股蛋上,肯定有六个印记消逝不掉,若是让外人看到自己隐秘的屁股上有这么多的斑点,让心高气傲的任剑絮肯定死也无法接受。
“啪!”
萧径亭无视任剑絮小嘴仍旧厉声叫嚷,手掌朝着那对肥肥圆圆的大屁股狠狠拍下,清晰地看见美人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耀眼的臀波。
“啊!”
萧径亭下手极重,痛得任剑絮娇躯一颤,一声娇呼,接着在萧径亭手下激烈的挣扎起来,小嘴叫嚷道:“萧剑月,你记住了,你竟敢打我,我日后绝对饶不了你,以后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啊!”
“啪!啪!啪!”
萧径亭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后面下手拍在美人的屁股蛋上的时候,已经清晰地感觉到那团美肉已经火烫火烫了,想必视红肿一片了。
萧径亭自然不会担心他打任剑絮屁股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按任剑絮的个性就是死也不会说出这么羞辱的事情的。
“打到你不能走路,在船上的这几天也就不会到处乱窜,也自然看不到盈盈了。那也就不能认出我便是萧径亭了!”
萧径亭心下估算着,手掌的力道变得越发重了起来,在静静的夜空中,那美肉撞击的声音竟然变得清脆起来,萧径亭连忙运起暗劲,使得一掌拍在美臀上不发出一点声音出来。
“萧剑月,你赶紧放开我,我等下就让连易然他们杀了你!”
任剑絮已经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娇躯也没有一丝力道,只能做轻微的挣扎,只是小嘴还是不住骂着,听到萧径亭后面轻轻一笑,不由哭叫道:“你敢这样打我,我哥哥一定饶不了你的,他武功比你好一百倍,日后我一定要让他把你的女人抓来,让后当着无数男人的面,剥光她们的衣服,打烂了她们的屁股!啊!”
萧径亭感觉到手下美人的屁股已经红肿得不行了,手上的力道已经减轻了不少,听到任剑絮的话后,心中一怒手中运上些许真气猛地击下,任剑絮的屁股此时早已经是红肿不堪了,这一记下,直让任剑絮娇躯一阵战栗,接着萧径亭手中的力道变得越发的凌厉起来,记记打在美臀上疼得任剑絮入骨入髓。
“萧剑月,你这恶贼,我等下就要将你碎尸万段,呜!你这个坏蛋,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肯让我一下,你这个坏蛋,呜呜我恨死你了,坏蛋!!”
任剑絮最后骂得没有力气,方才委委屈屈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啊!怎么打得这么狠了?”
萧径亭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后,举起手掌发现手指上竟然抹上了一丝淡淡的血迹,想必是最后一掌打得厉害了,而美人儿的屁股上的没有又娇又嫩,而且红肿不堪,被最后一计打破了。
“你看,你的屁股蛋儿已经被我打得出血了!”
萧径亭举起手指放在任剑絮眼前,静道:“你还要开口骂我吗?你要是敢再骂一句,我就打得越发用力,直让你的小屁股被我打烂了,让你嫁入夫家后,不敢让你的夫婿看你本来最漂亮的地方!”
任剑絮转过小脸过来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但是小嘴却是不敢再骂一句了。
萧径亭目光落在美人的屁股蛋上,隔着几层绸布,可以清晰地看出来,那两瓣肉球已经清晰地肿起来,估计几天内是走不了路了。
“以后还找不找我报仇了?”
萧径亭手掌按在任剑絮的美臀上,笑着问道:“你要是说以后再也不敢惹我,再也不敢对我横,我马上拿最好的伤药来给你抹上,不然的话!”
说罢又缓缓举起手掌。
任剑絮吓得娇躯一战,小嘴连忙叫道:“不了,不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骂你,再也不敢找你报仇了!”
说罢哇地一声哭将出来,接着仿佛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抽抽噎噎哭道:“人家什么时候都没有得罪过你,我骂别人,对别人凶,但是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忤逆我的,但是人家那样地找你说话,找你练剑。已经是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勇气,你非但不领情,别人都是百般讨好我,你却还一直欺负我,还说话吓我,把我的屁股打得那么疼,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再说我说那些话,只是口上说说,又没有真想做,没想到你一点情面也不讲,不知道那是人家爱面子,竟然将我的脸面全部撕掉了。你怎么那么无情,我好伤心啊!坏蛋!”
这话一出口上,任剑絮小嘴便再也停不下来,一连串地说出口来。
萧径亭听得一呆,没有想到心肠狠毒的任剑絮此时内心中竟然有这等心思,心中暗道:“莫非这个女子也是魔门中人吗?不过这等高贵的女孩有着很重的受疟心里,这样打了她,忤逆她,说不定还真能够冲破她的心房,对楼绛玉说不定便可以用这个法子!”
感觉到身下的任剑絮真是伤心透了,整个娇躯都因为哭泣抽噎也一阵阵颤抖,惹得胸前的两只玉乳在大腿上一阵滚动,让他心神顿时摇拽起来,手掌抚上任剑絮受伤甚重的美臀,柔声道:“剑絮,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听到萧径亭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任剑絮不由哭得越发的委屈起来,艰难地转过小脸过来,撅起小嘴,狠狠地瞪了萧径亭一眼,仿佛萧径亭这下的温柔来之不易,她要充分地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撒撒娇,甚至伸出小手狠狠在萧径亭腿上掐了一把。
萧径亭呵呵一笑道:“女孩这般撒娇耍嗔才可爱吗?象你平时动不动就草菅人命,骄傲得连谱都没有了,动不动就杀人的!现在有你爹爹在替你撑腰,那以后你总得嫁人吧,嫁个软脚虾你肯定不愿意,嫁个厉害的能容得你这个吗?你的脾气又那么倔强,不打得你疼一些,你会记得住吗?哦?你爹爹是谁啊,我还不知道呢?”
萧径亭自然不能说我看你不爽,想狠狠教训你一顿,所以不由得苦口婆心劝了起来,免得日后任剑絮真的疯狂地报复起来。
“你管我爹爹是谁干什么,就不告诉你!”
任剑絮本来疼得发白的小脸忽然晕红起来,接着美目一瞪道:“我脾气怎么样,哪里轮得到你来管我,要是你敢惹我生气了,我照样一剑杀了”未待她说顺口的话说完,萧径亭狠狠一瞪,顿时吓得她娇躯一颤,接着转过小脸转到边上不看萧径亭,一幅桀骜不驯的样子。
萧径亭当然不是真想感化了这个魔女,望着任剑絮唬着的小脸,撅着小嘴一幅不理会的模样,嘴角轻轻一笑,喝道:“是啊,你说得对,我哪里有功夫来管教你,不是你犯到我身上我才懒得理会你呢?起来,自己回去,我要下去睡觉了!”
“泣!”
任剑絮没想到自己虽然犟,但是萧径亭还更加犟,甚至一点情面也不讲。
小嘴一颤,美目一红,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却倔强地抿了抿小嘴,小手在萧径亭腿上一撑臀儿一撅便要站起身来,但是屁股和整条大腿都疼得厉害,刚刚起身娇躯一软便要跌在萧径亭腿上。
“嘤!”
萧径亭体内的阳气本来就重的狠,手掌和美人的一只诱人的屁股做了无数次接触,两只奶子又顶在腿上,所以下身早就坚硬勃起,任剑絮这下一跌刚好踉跄了一步才摔倒在萧径亭腿上,小嘴刚好重重撞在萧径亭火热勃发的胯间,惹得她娇躯一颤,一声蚀骨的呻吟。
接着任剑絮美目一阵乱转,举起小手朝萧径亭胯间拱起的地方狠狠一掌击下。
“吸!”
萧径亭要害被袭,直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目中一怒,打他的美人不是池井月不是任夜晓等那些他疼爱的人,而是心思本来就狠毒的任剑絮,萧径亭长袍一撩猛地站起。
“怦!”
没有支撑的任剑絮无处着力,娇躯猛地朝甲板上撞去。
眼看秀挺的瑶鼻直直朝坚硬的甲板上撞去,忽然刮过清风,让她小脸一侧,美丽纤巧的下巴狠狠撞在甲板上,一阵疼痛从下巴的秀骨传到了玉齿上,接着便连整个小脑袋也疼得嗡嗡响了起来。
“哇!”任剑絮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将出来,萧径亭见之连忙飞快跃到她的身边,一手悟住她的小嘴。接着将她的娇躯抱起。
“呜!”
任剑絮虽然小嘴被萧径亭悟住,但是整个娇躯都哭得颤抖了起来,美目流出的粉泪如同泉水一般汹涌而出。
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萧径亭见到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竟然被自己折磨成这样,不好好哄哄真的便要记下一辈子的仇了。
想罢,便让任剑絮伤痕累累的娇躯站直起来,放开悟住她小嘴的手掌。
“坏蛋,我恨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任剑絮紧接着便在萧径亭的怀中激烈地挣扎起来,力道竟然还大得狠。
“唉!也算是对你心肠狠毒的报应了!”萧径亭放开任剑絮的娇躯,道:“好了,夜了,你自己走回去舱中,我去给你找些药来!”
任剑絮听到萧径亭话后,美目一凄哭得更加悲切起来,接着美目变得幽怨戚戚朝萧径亭望来一眼,玉足轻轻一颤便自己朝边上走去。
“她怎么出来了!”
萧径亭望着任剑絮艰难的步子,心中不由也微微有些不忍,忽然从船舱口出闪出一道美丽的身影,此时见到萧径亭美目一亮,朝这边望来,正是温柔而又刁钻的盈盈。
“她出来干什么,要是让任剑絮看见了,便铁定能够认出我便是萧径亭了,在苏州的时候她看过盈盈和我亲热过的!”
萧径亭连忙往朝这边走来的盈盈一瞪,让她回去。
不料盈盈小嘴一撅,美目一红硬是偏偏走得更快了。
萧径亭见到任剑絮仿佛觉察出后面有人,便要转过头去,萧径亭连忙飞快上前一把将任剑絮蹒跚举步的任剑絮抱住,将她蛾首按在自己的胸前。
本来已经强自停下哭泣的任剑絮被萧径亭抱在怀中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出声,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接着在萧径亭怀中激烈地挣扎起来,一边举起粉拳朝萧径亭胸口不住捶打,一点也不顾忌自己美妙的娇躯和萧径亭做着极其亲密的接触。
萧径亭手中一紧,见到前面的盈盈小嘴一扁,美目一凄便也哭了出来。
此时顾不得解释,狠狠朝她一瞪,面容也变得从来都没有的严厉。
嘴上做着“回去”的口形。
盈盈美目涌起深深的悲伤,幽怨地朝萧径亭望来深深的一眼,接着粉泪纷纷坠下,玉足一瞪便抽噎出声,悟住小脸飞快地跑回船舱。
此时的任剑絮正在萧径亭怀中不住打闹,没有听见盈盈哭泣和跑回去的声音,只是娇躯还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但是萧径亭的手臂紧紧抱着如同铁焊住一般,她又哪里动得了分毫。
但是美人肉嫩而且滑腻又弹性,所以在有限的空间内,扭动挣扎得十分厉害。
萧径亭见到盈盈跑了回去,心中一松,手臂一送任由任剑絮挣扎出身。
“剑月,我恨你!我恨你啊!”
任剑絮娇躯下意识地扭动后,发现竟然离开了萧径亭的怀抱,哭声一滞,猛地扑进萧径亭怀中,一双玉臂紧紧抱在萧径亭腰中,整个美妙的娇躯也紧紧贴在萧径亭怀中,小脸枕在萧径亭肩膀上伤心哭道。
“兴许她张到这么大以来,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吧!”
萧径亭见到任剑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哭下去非伤了身子不可,而且美人儿的哭声又愈来愈响的趋势,这样不到一会儿非惊醒了他人不可,就是连易然待会儿说不定便会不放心跑来看看呢。
想到这里,萧径亭不由手掌按在美人的粉背上,轻轻上下抚摸想让她停下哭声。
不料哭势却是一点未减。
“好了,不哭了!我们会船舱里面好不好?”
萧径亭本来势试探性的哄劝,不料任剑絮听到后,却是仰起小脸朝萧径亭望来,乖巧委屈道:“好的,我不哭了!”
但是一下也停不下来,唯有不住地抽噎。
“怎么什么乖了!”萧径亭轻轻放开任剑絮的娇躯,问道:“你现在走得动路吗?”
“唔?”
任剑絮小脑袋轻轻地摇了摇,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望来,充满了要求和期待,一双玉手仍然紧紧抱着萧径亭,最终娇声道:“你抱我回去!”
萧径亭心中一苦笑,暗道:“作茧自缚,被别的女孩爱上缠上不要紧,可任剑絮可是个魔女般的人物啊!今天晚上自己演的过了火了!”
想必一双手轻轻托起美人的两瓣屁股,便要让任剑絮两只玉腿分开。
不料手中的美人的两瓣肥臀却是一阵颤抖,萧径亭这才想起任剑絮那里伤得厉害,待望向任剑絮的小脸,发现整张脸蛋虽然疼得发白,冷汗直冒,但却是咬着玉齿一声不吭,一幅无比乖巧的模样。
“最难消受美人恩!”萧径亭心中一叹,将美人儿横着抱起,却不知道该抱向哪里,总不能抱到自己住的那间舱房吧。
“我刚才来这艘船上的时候,我让她们给我开了一间房子的!”
任剑絮玉臂抱向萧径亭的头颈,娇声说到,便将小脸蛋埋进萧径亭的肩膀中,但是接着又仰起小脸,望向萧径亭娇声道:“剑月,人家这里好疼!”
萧径亭抱着一具丰满的娇躯,听到任剑絮话后,一手不由轻轻摸了任剑絮美臀一把,笑问道:“这里吗?”
“不是那儿,是这里!”
任剑絮忽然从萧径亭的怀抱中直起娇躯,将美丽的脸蛋伸到萧径亭面前,撅起小脸唬道:“人家下巴那里是不是被撞肿了,都怪你!要是人家变丑了,我一定饶不了你!”
接着美目转了转,望向另外一艘官船上,那船和萧径亭脚下的这艘大船并列行驶,此时正在左边的十几丈处缓缓而行。
“连易然那混蛋,自己过去的时候也不将小船留下!”
任剑絮顿时又显出千金小姐的厉害来,目光望向萧径亭道:“我要回那艘船,你去将她们这艘船的人叫醒了,让他们载我回到那艘船上!”
好像因为感觉到了萧径亭的温柔,任剑絮说话间也恢复起原先的颐指气使来。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这哪里用得着叫他们起来!”
加快脚步走到船中间,好不容易找到了几块木板,抛在水中朝怀中的任剑絮道:“你不许动啊!”
任剑絮听到萧径亭命令的口气,不由瞥了瞥小嘴,接着双手抱紧萧径亭的头颈。
“起!”
萧径亭心中暗暗一喝,足下一点便从甲板上拔起,接着飞快跃出几丈,稳稳落在一块木板上,接着不作任何停留仿佛蜻蜓点水一般弹起,几个起落间便落在了另外一艘官船上。
“怎么?我厉害吧!这样的轻功可没有几个人有啊!”
萧径亭顿时记起以前他扮作书生的时候,在去苏州的河道上,也是这样抱着任剑絮做了人质,从船上跃到岸上。
怕引起任剑絮的印象,从而怀疑他的身份,不由大夸起自己了。
“稀罕?我知道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个比你厉害!”
任剑絮瑶鼻娇哼一声,小嘴不屑一抿,笑道。
还真的应了萧径亭的话了,这个女孩虽然美貌绝顶,而且心肠狠毒,但是脑子却真是有些草包了。
“咦!这艘船可不比渤海剑派那艘啊?为何那些武士不在甲板上巡夜,而在下面睡大觉啊?”萧径亭见到空荡荡的甲板,不由奇怪问道。
“去甲板后面的那个舱房,那一片都是我专用的,别人谁也不敢进来!”
任剑絮小手朝后面那尚有一段围栏的小阁指去,道:“是我不许他们站在上面的,在海上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在甲板玩,走来走去看海,不能让那些人站在这里坏了我的心情!”
“谁!”
萧径亭刚刚走进那间小阁,便听到一声娇嫩的翠喝,接着闪出两个俏丽的身影,其中一个尚是睡眼蒙眬,见到任剑絮后美目一闪,连忙扫去所有的睡意,上来招呼道:“小姐回来拉!”
见到任剑絮此时被萧径亭抱着,也只是美目中微微一讶,面上都不敢便想出任何异样。
“浴汤烧好了吗?我马上要洗澡!”
任剑絮娇躯微微一挣,感到萧径亭手上一松,便轻轻下来,不过雪臀处受伤甚重,便是站着也显得有些困难,一只玉手稍稍犹豫后还是扶在萧径亭身上。
“婢子一直在嘱咐着不让断了热水,小姐稍稍等一会儿,让婢子调好水温放好兰花瓣,装在浴桶中后,再侍侯小姐沐浴!”
两个侍女机灵,说完话后,连忙离开。
萧径亭想到任剑絮雪臀受伤,那洗澡起来可麻烦了,现在美人儿只怕站着也困难,更别说坐着了。
也顿时明白为什么她坚持要到这艘船上来,在那边船上或许能够要来浴汤,但是能够帮助她洗澡的恐怕只有萧径亭一人了。
任剑絮想来是不让萧径亭占了这个香艳的便宜,才要到这边来了。
“你看我的下巴,是不是磕肿了!”
任剑絮玉手轻轻抚上自己的下巴,刚刚碰上便疼得一颤,连忙移开手,担心地问道:“是不是发青发紫,要是让我没法见人,我非将你的整个下巴都拧了下来!”
说罢心中气岔,便要表示心中的愤怒,紧紧一咬玉齿,不料却是疼得深入骨髓。
不岔下,一计粉拳狠狠朝萧径亭胸前捶来。
萧径亭笑着受了她一计,接着目光望向她受伤的下巴,发现不但没有一丝变形,反而连一点青紫也没有,不由让萧径亭大是惊讶,笑道:“你这下巴莫非是铁做成的不成,被这么重重得磕了一下,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说罢伸出手掌便要摸上那美丽的下巴一计。
“你不要碰我!”任剑絮忽然美目一寒,小脸猛地朝后面一仰,瞧那神色竟然也不全是撒娇、生气和愤怒。
萧径亭见之笑笑,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道:“刚才打伤了你的屁股,这瓶是最好的伤药,刚才舍不得拿出来,所以骗你说回船舱拿!但是你伤成这副模样,我想要是没有好的伤药,只怕七八天后,走路都不利索了!”
见到任剑絮接过瓷瓶后,目中闪过一丝促狭道:“不过你的屁股不小,你一只手抹得过来吗?”
“那不用你管,我回到这边来,就是防备着你!”
任剑絮听到萧径亭话后,不由小脸一片晕红,接着瑶鼻一哼道:“你以为我受了这么点伤后,就会让你有机会大占便宜吗?休想!”
萧径亭也懒得理会任剑絮态度的转变,见到先前的那个侍女走了进来,朝任剑絮福下道:“小姐,浴汤已经准备好了!”
任剑絮拿着那只小瓷瓶,轻轻挪着步子朝里面的屋子走去,朝两个侍女道:“我进去以后,你们就把门关上,不要让任何靠近浴室。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这间阁子,你们自己也不许站在离浴室门口一丈以内,违反了上面任何一条,我都将你们的手脚打断了!”
萧径亭一讶,暗道:“她还真的自己洗啊?”
萧径亭走回舱房中,见到盈盈好像已经睡着了,不过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由轻轻将她抱起,放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便在椅子上打坐睡了几个时辰。
“公子,请问你是在舱房内用早饭,还是去前面去和公孙公子一起用饭!”
萧径亭在前天晚上,和萧莫莫那个绝世尤物直直大战到天亮,眼睛没有闭上一会,而昨天晚上更是和任剑絮打打闹闹到了后半夜,这一打坐便睡到外面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
竟然是他来金陵后,第一次睡过了时候。